他才明白药物改变了她的耐受度,他稍微力气重一点儿,她就受不了了。
易汝躺在床上。
贺景钊把她抱在怀里。
易汝哆嗦着,失神地双眼翻白,嘴角全是大声呻时下的口水:“舒…嗬呃…宝宝…好舒服。”
今天,她穿着纯白色的丁字内衣,屁里插着一深灰色的尾巴,上是茸茸的深灰色耳朵。
他早已厌倦后入的姿势,抱起易汝放在骨,阴对准浑圆饱满的屁,试图克制地插进易汝泥泞的里。
他很生气,把她捆起来用带抽她屁,抽完之后她,中途她开始求饶,但无论她哭得有多凄惨他都不为所动,直到她昏过去两次。
“别动,我不想再把你绑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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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开门声后,易汝反应了很久才迟钝地一僵,随即蜷缩起来,拼命朝后缩,随着近的脚步声,嘴里不断重复着呜咽的哀求:“对不起,嗯……对不起,我……我没有想跑……我…听见…外面有一只小鸟……它撞…撞……呜呜,对不起……”
药物第一次发作的时候,易汝仍然说要离开,想要逃跑。她的悄无声息地康复了,伪装好一段时间后,趁他不备冲出了房间,最终在客厅的地板上被抓住。
贺景钊不怀好意地停下来,易汝微愣,随后不假思索地夹紧自己的小抬起黏糊糊的屁去吞他的分。
这天他打开门的时候,易汝正在机械地重复拍打落地窗。
易汝觉得自己很久没有思考过了。
“快一点…唔!……好舒服……哥哥的那个…”
贺景钊不用任何指示,易汝已经乖乖地撅好屁跪好,泞的小高高抬起,就等他插进来。
她在失去意识前,抓着对方的手,极轻极轻地说,声音像海上缥缈的雾,带着酸涩的气:
“我知,没事的。”
郁的气息里,越听越绝望,手指哆嗦着摸索到那个针眼,刚要抠挖进去,就被捉住手指。
她的手臂始终黏人地抱住他的脖子,把所有或细微或高亢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。
易汝语气也变了,有点夹,像是小孩子特有的懵懂语调。
贺景钊目的达成,已经摘掉了手套,用带有薄茧的手蹂躏易汝的感点,笑着聆听易汝神志不清地发出绵绵的诱人呻。
的进小,易汝剧烈地抖了一下,手快挂不住了。
贺景钊的声音放柔,“放心,不是毒品,停药就会恢复正常。现在先好好睡一觉吧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思维变得破碎,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,唯一锐的只有时常哒哒的小和红的,以及——被贺景钊碰的任何位。
易汝变得有些胆小,变得比以前更怕疼。
躺在贺景钊温的怀抱里,却觉得很冷。
“舒服吗?”贺景钊问。
“我以为黑夜里不会再有更黑的夜晚了……,原来……,并不是的。”
醒来后,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,又怂又乖地拉着他的手,说怕疼,颤抖着问下次可不可以轻一点。
易汝时不时叫他哥哥,又偶尔自称着宝宝叫他主人,一会儿又千百媚地叫他名字,他被弄得受不住,给易汝了贞带,但这次是为了克制自己。
医生说,这是药物或心理因素导致的退行,也有可能两者皆有。
最开始并不明显,但近几次,她从前清婉的嗓音听起来愈发稚,语气里总是透着不符年龄的撒和童真意味。尽与她清纯妍丽的姿容并不违和,却过于反常。
她暂时退化成了一个无助的孩子,行为模式、思维模式和说话的方式都向孩童时期靠拢。
“难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