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被子拉到一半,贺景钊顿住。
易汝已经快进入深睡状态了,手腕骤然传来剧痛,她整个人都被钳制着手腕扯了起来。
她所有的反应都因自己而起,并且无从拒绝。
被拽起,易汝被迫保持着仰的姿势睁大无神的眼睛,传来阴鸷的嗓音:“我发现你好像总是喜欢故意激怒我。”
易汝沉沉闭着眼睛,眉眼间一派恬静安然,像是睡着了,乖巧地任他动作。贺景钊看得微微出神,如果她一直这么乖就好了。
贺景钊的声音带着哄诱,而又有低沉的压迫感:“乖,出来给我看。”
如果易汝能看见,一定可以看到贺景钊极为不友善的笑容,究竟有多阴沉可怖,可惜她既看不到,也高估了贺景钊的底线。
易汝虚弱地靠在浴缸上,缠了绷带的双脚伸到了浴缸外。
――
声音很低,比起询问,更像是自言自语,而非要等一个回答。
至于易汝究竟和谢远宁有没有关系,进展到了什么地步,派人在当地查一查,很容易就能调查清楚。
贺景钊侧躺在沉睡的易汝旁,单手支撑着脑袋,平静地看着面前人的睡颜。
贺景钊平静地注视着水注出到结束,如果有心率测试仪的话,一定会在刚才易汝失禁的刹那检测出峰值。
持续不间断的猛烈弄下,一阵淅沥的水注猛然冲破理智的束缚,嘹亮地发出水声,溅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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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景钊插在易汝内的阴不动了,她明明看不见,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后,还是羞耻地拿起双手把脸埋了起来。
这太令人愉悦了。
“说,刚才把戒指丢哪儿了?”
他当初敢用谢远宁来冒充自己和易汝见面,就必然有足够的的实力控制谢远宁,万一他们真的发生了一点什么,他必须要提前把一切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。
易汝把手放在口,是一个把自己蜷缩起来的戒备姿势,贺景钊对此毫不在意,目光落在了她右手闪着光芒的戒指上,声线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。
其实他很清楚易汝和谢远宁什么也没发生。
话音刚落,易汝便在重重的一阵抽插弄下不住痉挛起来,又被牢牢扼住,双朝着黑暗中的一个位置大开。
而且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在易汝心里的位置。
谢远宁本不他对手。
十分钟后,贺景钊把易汝抱到床上。
“婚礼上戒指的账,我明天再跟你算。”
所以与其说是易汝和谢远宁合谋逃离他的边,不如说是他有心纵容。
易汝被死死住下巴,在下颌几乎要碎掉的剧痛中,听见贺景钊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:
――被人注视排的羞耻,太难堪了。
“今天还没吧?”
随口问:“为什么要跟谢远宁走?”
易汝传来强烈的痛感,她闷哼一声,抽出另一只手去掰弄贺景钊的手,艰涩:“我……我怎么了?”
速上涌,可不论怎么挣扎,都始终保持着双大开的姿势,半分不能动弹。
好半晌后,他才缓缓起替易汝拉过被子,决定去浴室解决自己还着的下半。
但命运给了他们机会。
贺景钊扯过抽纸给易汝了,冲了桶后,解了易汝的手铐脚链,把她带去浴室洗澡。
尽他很小气,不妨碍他吃醋。
至于为什么等了半个月,一是他调查确实需要一段时间,二是想看看他们能跑多远。有那么一个瞬间,他有想过,如果易汝真得能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,那就真得放她自由好了。
“变…态…”
易汝终于明白他要什么,剧烈地挣扎,可那阴在这个姿势下专门往感点,好几次都刺激到了那个持续带来憋胀感的位置。
贺景钊终于决定放过了她,细致入微地小心给她洗。
沉沉的影子和他阴沉的眼神同时覆盖在易汝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