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肆见她难过，心里也跟着难受。小心翼翼地去拉她的手腕，试图安她。郁以柳了鼻子，眼眶里还带着泪，看向她：“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、你愿意给我个机会吗？和我试一试，让我你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肆将手链递给她的时候，脸颊通红。像是在澄清什么一样，“这可跟盛颜没关系，这是我自己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和天气预报里说的一样，周日是和晴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关灯上床，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。她没有一点睡意，期待着明天的出行，心的飞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妈妈的旁边就葬着她未曾谋面的姥姥姥爷，将买来的花轻轻地放在大理石制的碑前，郁以柳什么话都没说，只是在那儿静静地站着，泛红的眼眶就已经表达了她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游乐园的票是盛颜帮她订的，她自己攒的钱都用来买礼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郁以柳愣在那儿，那条手链亮闪闪地在她面前晃，仅从工上看就知她花了不少钱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肆要她早点休息，没有多待就回了她姐姐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？”程肆瞬间惊醒，连忙摇，“不是，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程肆和郁以柳坐在摩天轮上。盛颜说过的话在她耳边回着，她的手一直揣在衣服口袋里。明明是有些冷的天，手心里却全都是汗，两颊不自然地泛起微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伸手接过来，耳尖上染上了些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陷进去了。在思春期陷进了名为爱情的牢笼里。她被困在里面，费尽心思地想要靠近对方，想得到对方的垂青。情绪、注意力、她整个人，都犹如提线木偶一般被牵动着。没有自我，却也甘之如饴。

都会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礼物也是盛颜陪着她去买的。程肆到现在都记得盛颜在她计划着怎么把礼物送出去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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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笑话她那副胆小紧张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墓园建在半山腰上，里面的草木打理的干净整洁。一些逝者的墓前摆放着花，她们在途中也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郁以柳勾起一个微笑回应她，眼眶控制不住地开始有些泛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去。”朝着郁以柳出一个大大的笑容，“一起出去玩玩，去吃饭。没有时间去想那些让人难过的事情是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大大方方地把东西拿出来，直接把这个送给她。然后顺便问她要不要你的女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郁以柳和程肆起了个早，陪着简单吃了点早饭就收拾出了门。两人徒步上山，地上铺着昨夜落下的落叶。秋后每下一场雨天气就会冷几分，出门前让她们两个都套了件外套，出门之后就感觉这个外套果然是没穿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咬咬牙狠下心将一直抓在手里的手链拿了出来，递到她面前，“给、给你的，生日礼物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们到了更高的地方，能看见更远的风景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肆想撕了自己的嘴。

        郁以柳见她有些不自然，有些担心她，“你怎么了？你是不是恐高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是刚下过雨的原因，空气清爽，天空湛蓝的透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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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程肆忽然抓住了她的手，Alpha的手心里紧张的都是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