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坏死了，我要咬你，”她轻轻咬他一下，“以后不可以这么鲁地对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以后？

        她更卖力地起伏起来，汗水从雪白的脖颈下，汇到摇曳的沟里：“我爱你、郁郁，我很爱你，我、我曾经在上纹着你的名字、啊、啊、我以为，我们能走到最、啊、最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他，一张熟悉的、毫无攻击的脸，轮廓畅，俊逸清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其实也想好久了，只是说起来有些难堪，抿了一下嘴：“……我们瞒着爸爸妈妈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急促地息，握住她的肩膀：“同、同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微微了一口的空气，穿上宽松的衣裙，踩着拖鞋出来。聂郁听见动静，惊慌失措地起来，手都不知往哪里摆：“同同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天晚上他和她都不知到底了多久，她昏过去的时候他的还深深埋在她里，而他完后撑着在她上留下了无数个深深的吻痕，直到困倦到极致地睡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告诉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按住他的手，将它移动到自己饱满的上，凑近过来若即若离地和他接吻，声音轻得像呢喃：“你当年说、如果你、十八岁遇见我、啊、啊……能、整晚都是、啊、整晚都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呼越来越促，不肯这样就交代，用力把她掀到下，打开她的，插进去用力地出入起来。她惊叫一声，又连忙压住，握住沙发靠背支撑自己，却仍旧像小船一样在风浪里摇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理会她近乎崩溃的求饶，咬着她的脊背，下近乎鲁地抽插着，唤她名字的声音在肉里，闷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昭同把自己洗干净，跨出淋浴间，对着全镜，看到自己浑上下满满的淤青和红梅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两人被炽烈的阳光晒醒，他低一看，大上一大片血迹斑驳的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啦，”她吻了吻他的鼻尖，“在北京陪我一个星期，下星期我请公休，跟你回去见爸爸妈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好，平稳而有力。

蹭了两下，将他深深地吞进自己的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以说我是不婚主义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发酸，搂紧她的腰肢：“……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捧着他的脸，看着他：“你先说，爸爸妈妈那里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心一紧，连忙坐起来打开她的，借着天光看清她红到淫糜的外阴，阴和花口都得不成样子。半干的从甬入口拉着丝淌下来，他轻轻按了一下她微微突出的小腹，更多的一涌而出，稀薄的白里带着已经氧化的血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点撕裂，不是大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好荒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连忙应下：“我去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，我很愿意把爸爸妈妈当成我的爸爸妈妈，”她亲了他一下，“但是你要跟爸爸妈妈说清楚，我们不会结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太长，这样尴尬的姿势也能轻易到她最要命的地方，撞得她在没的快里不知所措，脑子都酥了。知她又到了，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，将她按在沙发上，从后面重重了进去：“同同，同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鲁，”她小声抱怨，尾音有些，“底下出血就不说了，我一都是淤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慌乱起来，连忙歉：“对不起同同！我、对不起同同，我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下子像脱了力一样，扑过来把脸埋在她的怀里，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声叹落在咙里，她有些艰难地迈动步子，把他推回沙发上，坐在他怀里：“我这个样子不敢回家，你得伺候我几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出入的水声和腰相击的噼啪声在黑暗的客厅里回，合着重的息声。她恍惚觉得自己就像只发情的雌兽，在接受强壮雄毫不留情的征服，疼痛中倒还有些别样快，甚至觉得就这样死在他下也不错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扑哧一笑：“他们敢介意我就把他们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后入就更要命一些，刚高过的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，很快再次痉挛的甬死死绞住他，而她甚至都压不住嗓子里的尖叫：“啊、啊啊啊郁郁、啊啊、啊坏了、要坏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爸爸妈妈能理解的！”他压不住满心雀跃，迎着她的吻，“那队长和……你另一位男朋友，会不会介意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会告诉爸爸妈妈我是你女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倒了一口冷气，颤着手去摸她的颈动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他从未碰到的时间线，此刻从她口中，随着快的呻一起出来。他有些恍惚，握住她的腰，嗓子仍旧哑得不像话：“现在也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同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按捺不住喜意：“同同，你是说我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