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入就更要命一些,刚高过的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,很快再次痉挛的甬死死绞住他,而她甚至都压不住嗓子里的尖叫:“啊、啊啊啊郁郁、啊啊、啊坏了、要坏了……”
蹭了两下,将他深深地吞进自己的里。
“爸爸妈妈能理解的!”他压不住满心雀跃,迎着她的吻,“那队长和……你另一位男朋友,会不会介意啊?”
他一下子像脱了力一样,扑过来把脸埋在她的怀里,泣不成声。
那个他从未碰到的时间线,此刻从她口中,随着快的呻一起出来。他有些恍惚,握住她的腰,嗓子仍旧哑得不像话:“现在也可以……”
他太长,这样尴尬的姿势也能轻易到她最要命的地方,撞得她在没的快里不知所措,脑子都酥了。知她又到了,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,将她按在沙发上,从后面重重了进去:“同同,同同……”
“你好鲁,”她小声抱怨,尾音有些,“底下出血就不说了,我一都是淤青。”
他呼越来越促,不肯这样就交代,用力把她掀到下,打开她的,插进去用力地出入起来。她惊叫一声,又连忙压住,握住沙发靠背支撑自己,却仍旧像小船一样在风浪里摇曳着。
他心一紧,连忙坐起来打开她的,借着天光看清她红到淫糜的外阴,阴和花口都得不成样子。半干的从甬入口拉着丝淌下来,他轻轻按了一下她微微突出的小腹,更多的一涌而出,稀薄的白里带着已经氧化的血丝。
一声叹落在咙里,她有些艰难地迈动步子,把他推回沙发上,坐在他怀里:“我这个样子不敢回家,你得伺候我几天。”
“那你会告诉爸爸妈妈我是你女朋友吗?”
他其实也想好久了,只是说起来有些难堪,抿了一下嘴:“……我们瞒着爸爸妈妈吧。”
她按住他的手,将它移动到自己饱满的上,凑近过来若即若离地和他接吻,声音轻得像呢喃:“你当年说、如果你、十八岁遇见我、啊、啊……能、整晚都是、啊、整晚都是的……”
他按捺不住喜意:“同同,你是说我们……”
一点撕裂,不是大问题。
回家。
“好啦,”她吻了吻他的鼻尖,“在北京陪我一个星期,下星期我请公休,跟你回去见爸爸妈妈。”
他连忙应下:“我去说。”
她扑哧一笑:“他们敢介意我就把他们踹了。”
还好,平稳而有力。
“可以,我很愿意把爸爸妈妈当成我的爸爸妈妈,”她亲了他一下,“但是你要跟爸爸妈妈说清楚,我们不会结婚。”
她更卖力地起伏起来,汗水从雪白的脖颈下,汇到摇曳的沟里:“我爱你、郁郁,我很爱你,我、我曾经在上纹着你的名字、啊、啊、我以为,我们能走到最、啊、最后……”
他不理会她近乎崩溃的求饶,咬着她的脊背,下近乎鲁地抽插着,唤她名字的声音在肉里,闷闷的。
她看着他,一张熟悉的、毫无攻击的脸,轮廓畅,俊逸清隽。
他又慌乱起来,连忙歉:“对不起同同!我、对不起同同,我错了……”
出入的水声和腰相击的噼啪声在黑暗的客厅里回,合着重的息声。她恍惚觉得自己就像只发情的雌兽,在接受强壮雄毫不留情的征服,疼痛中倒还有些别样快,甚至觉得就这样死在他下也不错……
“不能告诉吗?”
他倒了一口冷气,颤着手去摸她的颈动脉。
那天晚上他和她都不知到底了多久,她昏过去的时候他的还深深埋在她里,而他完后撑着在她上留下了无数个深深的吻痕,直到困倦到极致地睡过去。
第二天两人被炽烈的阳光晒醒,他低一看,大上一大片血迹斑驳的斑。
他心里发酸,搂紧她的腰肢:“……好。”
她微微了一口的空气,穿上宽松的衣裙,踩着拖鞋出来。聂郁听见动静,惊慌失措地起来,手都不知往哪里摆:“同同!”
她捧着他的脸,看着他:“你先说,爸爸妈妈那里怎么办?”
“……同同。”
好荒唐。
“坏死了,我要咬你,”她轻轻咬他一下,“以后不可以这么鲁地对我。”
宁昭同把自己洗干净,跨出淋浴间,对着全镜,看到自己浑上下满满的淤青和红梅。
他急促地息,握住她的肩膀:“同、同同……”
“你可以说我是不婚主义者。”
……以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