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平时怎么你,前面还是后面?同同被他过吗?忘了同同不喜欢从后面来,同同的小太浅了,一就到口了。可是同同撅着屁的样子真的特别诱人,像小母狗一样,着等人来干,他忍得住吗,嗯?”
腻的花汁蹭满他整个下腹,的发都黏成一团,他探手过去整理了一下,整理完又顺着她的间去捻住她的阴。的小东西开始合着他抽插的节奏被轻柔磨蹭,她发出一声呜咽,抖着腰又了。
到后程她实在受不了了,咬着枕崩溃地哭叫着要坏了。可最里的肉咬着他最感的前端,爽得他魂都是浮在天上的,只顾得上捂住她尖叫的嘴。
那两块厚的花被他这么不留情面地进出,是有些快合不上的模样。
她抬手来抱他,呜咽在间低低作响,听着可怜得要命。
她一颤。
他用了点力咬住她的嘴,将她所有话堵了回去:“我不想听这种废话。省点力气,待会儿再叫。”
他合地被她抱住脖子,咬住她的耳垂,一边用牙齿轻磨一边糊说着下话:“同同好乖,透了小就会水,一边一边夹着我,不想让我出去吗……”
坚如铁的入阴最深,深得像是他在叩问她的心,她想躲,却被他不容置疑地按住。
“哥哥,”她颤着手捧起他的脸,嗓音沙哑,“怀上孩子就会有了。”
“我每天梦都是回来跟你过日子,”他声音突然放得很轻,嘴蹭着她的嘴,“宁昭同,你让我怎么跟我父母交代,直接说我除了你这辈子不可能再跟任何人在一起,然后让他们恨你一辈子?”
没完。
他手指都兴奋得发麻,握住一截细细的腰,从后面重重地了进去。
他知,如果自己就这样插进去,会到一个很特别的地方。她会叫着酸,然后了腰,很快都会颤抖起来。要是他不肯放过她,往最中心反复地研磨几下,她上就能高。她高的时候特别漂亮,子会随着肢一起颤抖,两点红樱就像春雨的,诱人得他无数次想咬下来。
他抽出来,看着她的口慢慢合上,若有所失,心里空得厉害。
她发出一个急促的泣音,努力压住:“我给哥哥生孩子,产给哥哥喝好不好?”
他抬着她的用力出入,而上的衣物甚至还是完整的,新换的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,子挂在大中间。
“我还没有尝过同同的,同同要怎么才能产?我、嗯?”
他被激得一下子松了关,一腔种子满满当当在了甬最深。
等她再次出来,她安静了,他气吁吁地攀上去抱住她,很快也安静下来。
“好大、好,平时子会吗?他有没有给你一,会出吗?”
那一晚两人都不知到底了多久,总之都不是自然睡过去的。
“这么快就了,很兴奋?”温热的溅了他一,他出来在套里,稳了稳呼,“同同,哥哥叫你小母狗,你很兴奋吗?”
他呼一紧:“……同同怎么给哥哥生孩子?”
她说要给他生孩子。
他欣赏着她一丝不挂的,似乎有意要将这种耻感传达给她。
上撑不住,她倒在床上,眼泪和声音都被枕了大半,只有屁还被他抱着。他已经到甬尽了,却还用力地往里面去,像是要把她干穿一样。
他玩弄她嫣红的尖,问她什么时候能产,把她透了行不行;他将高的甬再次插松,说他的子被她的水打了,再穿出去别人会不会闻见她的味;他给小动物的名字赋上淫秽色彩,再用在她上,似乎还自觉很可爱……
“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去学着,整整四年每天早上六点半起来给你早饭,一日三餐,哪一顿我不是跟你一起吃的?”他语速有些快,说完后呼不稳地了一声,“我照着你的审美,一点一点把家里改造成你喜欢的样子;你说想再养arancia一回,我两年里往厄立特里亚跑了十几趟就为了找一只猫,他们都说我是神经病――宁昭同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”
他不会让一切这么结束,把她拱手让人。
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角落下,她泣不成声:“对不起、崔乔,我、我,对、唔、呜……”
他看着她心的一片狼藉,红的口春水甚至还拉着丝,阴成一条,粘被磨出一种极为色情的红。
她颤了一下,夹得他闷哼一声:“乖,别夹,等哥哥把同同的小开,同同就能给哥哥生孩子了……”
她又开始哭,眼泪从眼眶里不停溢出来,间呻夹着求饶:“呜、哥哥、哥、呜、呜、好重、啊……”
她推开他,撑着酸的手臂,翻跪起来:“哥哥进同同的小里,同同就能给哥哥生孩子了。”
痉挛的甬绞得他发麻,却不肯这么轻易放过她,手掌用力落在光的上,留下一个淡淡的掌痕。
他看着她哭花的脸,眼眶一圈薄薄的红,嘴都让他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