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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吃完,傅东君还真过来了一趟,眼尖地瞅见聂郁锁骨上的痕迹,不由笑得暧昧,戳了一下陈承平:“我说什么来着,站咱们聂贵妃一票,服了吧?”
陈承平语重心长:“东君啊。”
傅东君一下子脊背上的mao都炸起来了:“你、你想说什么就说!别他妈套近乎!”
“老子用得着跟你套近乎?”陈承平哼哼两声,“我说,老子以前怎么教你的,要透过现象看本质。你就这么确定昨天老子没侍寝?”
“这用得着你教?老子哲学硕士,”傅东君解释完又狐疑地看他一眼,“可我看你也不怎么虚的样子。”
“?”
陈承平大怒:“你他妈怀疑什么呢?”
傅东君一脸正经:“我合理质疑。男的嘛,一过二十五就走下坡路。你都快过两个二十五了,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逞强,也得有人信啊。”
陈承平都气笑了:“这话你敢不敢跟小姜说,你去跟他说他二十五以后就不行了。”
“我老婆永远青春年少风华十八,”傅东君眉眼一脉意气,并且很不自量力地向陈承平暗示,“何况就算他真不行了,我还行嘛。”
陈承平朝他下面扫了一眼:“你?”
傅东君莫名觉得kua下有点凉,立ma双tui一并,嘴yingdao:“不信?”
陈承平笑,眼神暧昧地落在他双tui中间:“我说不信,你要证明给我看?”
“……你变态啊!”傅东君飞快地撤出两个屁gu的位置,脸都有点红了,“什么话都敢说,信不信我转tou就告诉同同!”
“要告诉我什么?”宁昭同跨过门槛正听到这话,从后面搂住傅东君的脖子,把tou放在他肩tou,“聊什么呢,吓成这样。”
她贪凉,院子里又没有其他人,便把外套脱了,上shen只剩一件质地ruan糯的luo粉色吊带。别无装饰,雪白肌肤上几点红痕就分外明显,傅东君倒是看不到,却能鲜明感受到两团柔ruan贴着脊背。
傅东君握住她一只光luo的手臂,玩笑dao:“要是老鬼弯了,你有什么想法?”
陈承平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被傅东君压扁的前xiong,搭着脂腻上的嫣红,眼里神色都沉了几分。
宁昭同懒洋洋地把整个ti重压上去:“能有什么想法,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老公喜欢男人,都没辙,随他去吧。”
这话一出,在场人都没绷不住,笑得不行。
陈承平扬了扬眉mao:“真的假的?有我没我都行?”
她想了想:“酌情难过半小时,够不够?”
傅东君都要可怜自家队长了:“啊,半小时啊,我估计家里猫丢了都不止难过那么久。”
宁昭同没忍住,轻推他一下,笑得很是欢畅。
那衣服实在是穿了不如不穿,陈承平探shen把她抱过来,顺势让她靠在tui边。她本就是惫懒xing子,能躺着不坐着,于是自然地弯下腰来,舒服地伏在他tui上。
陈承平摸了摸她缎子一样的长发:“真就这么绝情,我还比不上猫。”
“那不前提是你弯了吗,”昨天折腾太久,她有点缺觉,已经打起哈欠了,“又不是死了,追求自己的幸福,我得为你开心。”
就知dao这丫tou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。
他却也不生气,像摸猫一样摸着她下巴上的ruan肉:“那女的行不行?我移情别恋了,你生不生气?”
傅东君han笑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个人。
“有什么好生气的,”她被摸得有点舒服,真像猫一样仰起脖子,要害暴lou在空气中,“男的女的都一样,到那时候我只能说一句祝福,不然你指望我来抢婚?”
他轻声笑骂:“盼着你说一句离不得我怎么就那么难呢。”
她闻言低笑一声,抱住他的tui,闭上眼:“不guan怎么样,你幸福就好。”
他心tou骤然ruan了一下。
颔首,正见傅东君笑着看他们,眼里是温ruan的光。
陈承平突然就觉得心里踏实了。
是,即便她千般承诺,他也很难信三言两语的长相厮守。而如今在这个小小的院落里,她就躺在自己tui边,温顺地暴lou出自己的要害。她的兄长、他的挚友也坐在一旁,和他们谈天说地,满脸诚恳的祝福。
这样,也够了吧。
不必再为未来焦虑,也不用再担心她的离开,就在这一刻,晚风和静,暮色正好……这样,也就够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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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日县里有表彰大会,宁昭同必然要列席,于是晚间提前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