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溪替苏琬将裙摆整理好,盖住脚面,瞪向琅珏,连礼都不行了,脆生生的:“珏师叔,非礼勿视!”
琅嬛不信,又问:“笨死了!找借口也不会找!你又不是三岁小孩,无缘无故能自己摔倒?说!谁欺负你了?!”
“叫什么叫,你当我跟你一样是菜鸟?当年师叔我连问仙城的剑塔都过,那可是浮空城,离地万里。”苏琬敲敲小孩的脑袋,在山腰的花树上稍稍驻足,瞅准山下观,飞跃而下,落在院中的假山。
衣裙翻起,以手下压,瞅见一双黑沉沉的眸子。
足蹈的尖叫。
琅珏的脸几乎起火,紧闭上眼,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。“琬师妹,我不是故意的!”
苏琬瞧瞧躺泥浆里的人,挑了挑眉,笑:“你能看到什么?不过是膝盖以下的小,别说得好像真看到了什么需要负责的地方一样,让人误会了可不好!琅珏师兄是在浇花吧?你继续忙,师妹我进去了,月溪,跟上。”
他结结巴巴:“琬……琬师妹。”
琅嬛在思过崖面三日,心里想通了些,虽然对苏琬的厌恶并未减少,但也知明着跟苏琬打对台不可行,要从长计议,早晚有天揪住苏琬的尾巴,让爹爹跟掌门师伯还有师兄看清妖孽的真面目!
琅珏脸忽的一红,朝后急退,撞到桶子,摔了个四脚朝天,桶中的水淋他个落汤鸡。
琅珏才凉下来的脸又红了,连连摇手:“没,没有,不小心摔倒了。”
琅珏答:“见天重子,百宝阁的无崖子也来了,好像这次三宗金丹弟子的试炼选在云梦大泽,归元宗要从迷仙河那里过。”瞧了瞧师妹的神色,又加上一句:“琬师妹也来了,
苏琬下假山,俯视琅珏,好奇的问:“你都看到了什么?”
“琬……琬师妹,我会负责的!”后传来喊声。
琅珏低,“是我自己喜欢,师傅说能修养,我悟不好,但照顾草木的时候真元运行会快一些,所以才抢着。而且今天是外门执事送供品的日子,听说还带了五行宗的符,他们忙着接待和整理库房。”
“随你吧。”琅嬛皱了皱眉,转要走,又回问:“对了,爹在忙什么?”
琅珏的脸更红了,“我……我……月溪……师妹我没……”
“啊呜……”国宝到苏琬肩上,死命扒拉着她的衣襟,不让风跑。
琅嬛眉一竖,恨铁不成钢的揪他耳朵,“浇九菱草?跟你说过多次,你好歹也拜了祖师爷画像,是爹爹的亲传弟子,拿出点气势来,别让那些外门的家伙踩你上,明明整理药园是他们的工作,怎么老让你去!”
琅珏:“师妹,真是我不小心,浇九菱草的时候从假山上摔下来,水倒上了。”
苏琬一个踉跄,扶着月溪站稳,也不回的挥了挥手,“不用,要负责还轮不到你,有师父、小月溪,琅轩师兄排在你前呢!”
琅珏望着苏琬的背影,松了一口气,顾不得被压坏的花草,连桶子也不要了,爬起来飞快跑到后院,连呼庆幸。
一进院子,瞧见狼狈的师兄,琅嬛皱起了秀眉,问: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有人欺负你了?!谁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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