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摸过鸡,再怎么不讲究,也不能太埋汰。
真是个乖狐狐。
白缨都要疯了,怎么有人连一声低都能到那么好听,她大口住扶玄的连带着晕肌,重重嗦一口。
不是不是,白缨都认定是。
“啊~”扶玄的呻声变大,强大的力让他鸡巴有前像失禁一样出来,一条漉漉的痕迹,在地板上黏连。
的?
就这么纠结着,为难着,被白缨抱到客厅的沙发,坐下来。
二手布艺沙发,因为两人的重量,差点没被压扁。
和扶玄这个样样致,好像只能被人供奉在神坛,受万人敬仰拜,不容任何一丝碰的艺术品一样的人在一起,白缨就像个洗干净了,但上还有多年浪在外的糙气息的旅者。
白缨这样抱着他,他比白缨高出许多,白缨声音不咸不淡:“把侧过来一点,这样我怎么看到你的鸡巴?胳膊搭我肩膀上。”
比女孩子的还要,还要粉,好像上去,嘴巴上去,就能让它在嘴巴里像一块香甜丝又细腻的油,彻底被她的口水化,被她吃下。
而且这是侣间的床笫之事,他让让她也没什么。
扶玄快爽死了,又爽又痛,想被她整个吃下。
白缨弯下腰,拿还的双手,从后勾住扶玄双,把一样把人抱起来。
他真想让白缨把自己放下来,但又舍不得放过这个与白缨亲近的机会。
她怎么这么暴,把他的都痛了,他能感受到微微的破裂感。
但在白缨面前,啥也不是,被她扇巴掌,吐口水,得子都破了。
扶玄眼睫蝶翼一样微微颤动,随即也跟着轻轻颤了起来,樱红的嘴巴微张,扬起来的雪白修长的脖子上结攒动,一声让人浑酥的轻从间倾泻而出。
她好
还是不要挑战他的爱干净程度了。
白缨咽了咽口水,脑袋凑上去,一口住这颗小凸起,小粉。
平时没有人能伤到扶玄,更何况是这么私密的地方,他战斗力真的很强。
即使她现在有好好保护双手,她因为那几年搬砖形成的骨节大,也回不去了。
不过他也并不想反抗白缨,他父亲那是一言堂,态度强横不讲理,白缨的口吻相对就温和许多。
这男人简直太让白缨满意了,怎么这么贤惠呢?眼里有活,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,脏衣服床单也洗干净,等她回来。
他就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人,也有自己的主意。
经济情况,不允许白缨生病,当然,扶玄这个神,应该是不会生病的?
深深地凹陷下去。
白缨如何没有发现,家里被他打扫得一尘不染,那些瓶瓶罐罐,细里面的污垢都被他清洗得干干净净。
不过一看就知这家伙讲究,爱干净。
也正因为如此,才会屡屡和他那好父亲意见不合。
所以白缨的手指虽然长,但骨骼也,像男生的手,而且也不太好看。
扶玄说服了自己,把右胳膊羞涩地搭到白缨肩膀上,还主动环着她脖颈,侧过来,白缨能看到他一片膛,他的肌肤真的是白皙细腻,像凝脂一样,好像抿一抿都能化了,随便拿指甲刮一下都能破,反正一看就不是凡品。
她站直腰,顺势也把一米九的扶玄勾起来,把他压到前面的洗菜池,两人开水洗了个手。
不过白缨抱着个一百多斤的人,却不觉得吃力,她习惯了,生病那几年,为了筹药费、生活费,她找了份来钱快的活,到工地搬砖。
那时候她正是读高中的年纪,她一开始力气也是不大的,都是在工地练出来的。
而且变大了还不穿衣服,这不是引诱自己上他吗?
扶玄脸颊发红,不想听话,别说这个姿势让他难以接受。
更值得她好好夸奖一番了。
扶玄浑羞臊得通红,怎么是这么个羞耻的姿势。
她要是敢拿摸过不太干净的蛇袋的手,可能还沾着灰尘的手,摸他的私密位,难保他不会膈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