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长死在最后方,一个有恋童癖和异装癖的大胡子白人,肌肉裹着丝纱的蓬蓬裙子倒在血泊里,穿着粉色三角衩,死的恶心又变态。
哥哥自以为大发善心的语气叫人脊梁发麻,她连为什么都问不出口,嘴微白,颤声:“让海侬死吧,哥哥,别再折磨他了,名单被盗和一个被洗脑的隶能有多大关系,你不过是因为缇慕妹妹和名单的事生气,没地方发,找人愤罢了。”
,她爱你,更不会你。”
“还差一个。”霍暻睨起眼睛看玻璃窗外,西海岸的礁石土房,“海侬,他也进过船长室,我还没空出手杀他,先熬一熬再说。”
“我不喜欢他理直气壮的语气,杀了所有进出过他屋子的和,可惜贡品都不会说话,没有人知VIP名单的副本密钥被谁偷了。”
他睨着眼,想起打开门时,十几个挡枪的赤,每一尸都有五六个子弹孔,歪着血如注,叠叠乐堆成白花花的尸墙,眼睛空,死不瞑目。
“东方公主号的VIP名单失窃,保险箱被盗,船长竟然和我说,他不知,不负责名单的安保工作。”
话刚落,娱乐厅玻璃门从外嵌开一条,突然出现的少女影打断兄妹二人的交谈,惊的霍曦立从吊椅里起,慌乱看门口,“缇慕妹妹,你不是还在屋里休息睡午觉吗?怎么一个人能找到这里来?”
一个男人的刚愎恃傲令人瞠目,她难以置信,“你从到尾就没想让他们见面。那为什么现在不直接杀了海侬?骗缇慕妹妹骗得如此成功,再花功夫折磨一个隶,你也不会有任何成就感。”
昨天上午下船前,船长室内的残暴屠戮惨叫犹在耳畔,关起门,加特林机枪打光三梭子弹,共一百二十五发,铁门被扫成蜂窝,成片血河从门板隙出,染脏他脚下鞋面。
少女扶住门板,堪堪站稳,轻声问:“所以小先生和姐姐都在骗我,对不对?”
光线穿透玻璃,炽阳之下,年轻男人无奈失笑,俊美脸孔浮现一层嗜血的杀意,鼻尖好似还能嗅到船长室铁门后重的血腥气。
“她爱我,还得想着法儿见一个隶去叙旧。呵,最后一面,熬吧,熬到剩半口气,再带她过去看两眼尸算了。”霍暻不耐的听明白妹妹兜一大圈儿说回点题。
霍暻沉思凝神,双手插兜,起来到落地窗前,远望安达曼海,第二天的东方公主号,如同水蓝绸缎上熠熠生辉的明珠。
距离太远,没人能看清甲板隙渗出的血水。
“…然后呢?全死了?”霍曦倒抽一口凉气,哥哥平静的好像在讲安徒生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