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    塔之上，蓝衣女人被捂住眼压在窗边亵渎，绿衣女子的幻化消失，变回原样，玄色银纹的衣袖往下一放，捂眼的手松开，改去按着钟灵毓的后脑，将她的视线往下压，百丈云层之下，千里目仍能将地上人攒动的影看得分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耳边传来一些脚步声，有一群人正往塔登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开！”钟灵毓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，害怕了？怕被别人看到天界第一宗的掌教竟是个如此淫乱之人，躺在女人手中都能得这般离奇――咬得我这样紧，一手指看来不太够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指挤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哼……”口被摩得有些舒服，钟灵毓双手紧扣在窗边框上，想运功破除对方的法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，她们要上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脚步声渐近，哒哒哒，仿佛踩在耳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不……哈啊――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灵毓的在恐惧中狠狠抽搐几下，整个倒在封离漠手中，靠她的掌心支撑着子的全重量。

        耳边声音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骗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哪里有人，不过是封离漠施的障眼法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灵毓脱力跪在地上，还没来得及骂几句愤，又被拽着抵在墙上猛怼了上百回合。子如沼泥般下去，的得地上到都是。破碎的息被隔绝在结界内，飘飘柔柔地回着，抓心挠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了，我不要了……”钟灵毓混乱地摇。

        玉冠被扯下，端庄肃穆的发束四散垂落下来，雪毯一样披了满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不要……别……嗯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灵毓被漫的快感吓退，推开对方，往塔下去。封离漠干脆将人抱起，双臂一揽，将她整个禁锢在自己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手托着银丝美人的，令她腾空的双夹在自己腰间；一手探入不能再的泥泞蜜，直擒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…哈啊……”颠簸舒爽中，钟灵毓咬泪，一边面颊绯红地喊着不要，一边不由自主地迎合心上人的侵犯，一面暗骂自己下贱悖，一面又想她再扣入得更深更狠。

        ”哈……”光是瞧着白发美人在自己手中肆意绽放的锦绣风光，封离漠就舒爽得不行，一快意自阴蹿遍全，她发出叹息似的嗤笑，“无情的第一美人动起情来，果然春色无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灵毓在她指上颠沛离，被惦念之人碰的欣喜与快乐还远远消磨不掉她心中的芥。借着迷离恍惚，她越出自己的义边界，问：“比之她如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，当然是那尊贵无双的天界修炼典范――无极元君。

        封离漠：“各有千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非挑一个呢？”钟灵毓的双臂搂在她脖颈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挑逗着她的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两指深深往上一，得钟灵毓出声，无暇再顾其它。

        封离漠的指在里面转了转，圈越画越大，直到关照到她所有极乐之，“你若从前问我，我也许会答是她，如今前因后果都已明了之下，你或是她，于我皆是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美人恋吾以情，吾还美人以疼惜，仅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拇指按在钟灵毓立的阴，心有灵犀地搓摩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