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真是良人么?说修行之人大都脾温淡,他这又算什么?”郭妍笑:“人间这么多凡人都是各个不同的,神仙哪里见得就必须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?李玄虽狂,对爹爹娘亲却是十分敬重的,对女儿更是不在话下。他让我们吃寻常饭食,便足以见得他修行端正了。”氏一想,确实是这个理。这才放心回屋睡去。
入夜,李玄恐客栈床榻不够,郭妍睡不安稳,将她搂在怀里,像哄幼童一般轻轻拍背。迷迷糊糊间,郭妍倒是睡得比平常还沉。却看那窗外不知从哪来一阵妖风,李玄亦是熟睡,并未察觉。那妖风开窗,竟就把郭妍裹挟了去!郭妍惊醒想喊,却出不来一声,又晕目眩,就被这黑风走去也!
不知过去多久,这风才停下。郭妍缓缓睁眼,才发觉自己一石床之上。似是在个山之内,一石门阻隔去路,地上摆着些果品烛台,勉强可见中情景。急得她下床拍门:“何方妖怪,竟将我无辜女子掳掠到此?”
这一拍门,石门竟就开来。这一开门,险些把郭妍吓死!为首那妖怪是个牛人的怪物。看他上一水磨熟铁盔,上贯一副锦绣黄金甲,足下踏一双粉底麂靴,腰间束一条攒丝三狮蛮带。一双眼光如雷闪,两眉艳似红霓。口若血盆,齿排铜板。吼声响震山神怕,行动威风恶鬼慌。后跟着几个小妖,有的修炼出个人物模样,却面容丑陋,有的是个正常人脸,却子还是奇形怪状。个个凶恶,仿若置十八层地狱。
那妖怪看这美人穿艳服,两鬓堆鸦,双眉拂翠,顾盼生怜,喜不自胜:“小美人,你本该与俺有缘,却跟了别人,把你抢来,自然是为着再续前缘。”郭妍不解,只步步后退:“大王是个修行之人,怎好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。”又定了定心神,:“我夫君乃是华山李玄,若是为难了我,只怕这山都要被他掀了。大王三思。”不想,那妖怪听闻李玄大名,竟丝毫不惧,反倒是哈哈大笑:“好好好,好个李玄!那日便是他从我小将手下将你带走,俺既然敢抢,便证明俺不怕他。他素来自傲,不也动了凡心?美娘怕不是见他俊朗,便肯委,见俺貌丑,就推搡了?”郭妍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那日为难自己的妖怪,就是他的下。难怪他不去掳掠别个,就找上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