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申修业无法对策子下手,他可不是来玩的,那线人正好在最近某地出现,申修业无法再派出人手去盯着策子,撤回人的时候,策子也顺应消失在申修业的眼子底下。
给送进了一座木屋里。
阿怀说会安排人来接应策子,但是策子呆了好几天,在街上乱逛,也没见着有人出现。耐不住子给阿怀打电话,她说策子边一直有条子跟着,对方不敢冒然出现。
直到有一天晚上,一张纸条夹在一条浴巾里,上面约定了一个时间让策子去一个地方,千万不要让人给发现了。
他看似随意地一坐,肌肉却一直紧绷着,那一双状似漫不经心看窗外芭蕉林的眼睛却充满了淡淡的戒备。
想来就是申修业的手下。
策子注意到对方的左手缺了三指,对方拿东西不算太利索。
便见一人从后屋推门而入,是接应策子的人,由瓦子吩咐着把她带走。
“我脖子上。”糙汉子回过来,从脖子里拉出一串三截小指骨。
看来是阿怀的人终于找到机会来接人了。
于是策子很听话,白天就当个游客在河内到走,晚上就乖乖回旅馆睡觉。
策子沉默着看着对方许久,然后压低了声音说:“我们去杀了他们,然后回去。”
那人笑,“我们还没接近对方十米内,就得被当场拿下了。小丫,这是法治社会,总有法律会自裁他们的。”
“那你也跟我回去吧。”
对方递给她一只香蕉,策子接过,然后见对方熟练地剥了香蕉,坐到窗边的一条木凳旁。
柯震只是淡淡一笑,然后离开了木屋。
然后见到了一个肤晒得黑黝也相当糙的汉子,嘴里说着一些土着话,策子听不懂,但对方的眼睛却冰冷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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策子没任,跟着对方走前,最后问了句:“你很危险对吧?!”
兄妹俩聊得正和谐时,一人从芭蕉林出来,朝木屋的二楼也就是柯震的窗口招呼着,用的是越南话,策子听不懂,却是见兄长嘴上欢快着用同样的话回答,但是回过来的表情却是阴郁,对策子说:“我立即让人把你带走。血刀回来了,真该死,那小子在我周围布满了许多眼线。策子,记住,你不认识我!”
策子被蒙着眼睛,然后一路坐一辆很破烂的面包车,一直在路上摇摇晃晃的,说明那车况极不好,这么摇了差不多两天,才出现在一座完全不知咐地方的山里。
策子的眼睛一红,问:“是对方动手的吗?!”
“小丫,我叫瓦子。你得回去了,这里不好。不适合细肉的你。”
接应的人压低声音对策子说:“如果有人问起你,你就说你是女。被卖到这里来的中国女人
“小姑娘,一个人跑到这个地方很危险的,知吗?”
阿怀让策子继续等待机会。
策子着香蕉,问:“你的手指去哪了?”
“这里吃好喝好的,还有美女抱,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