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来是不一样的。
谢知行很久以前就知dao他是特殊的,过于顺遂的人生,恰到好chu1的苦难以及各种自己找上门的麻烦。
每一件事的程度都像是设定好的一样,因此对所有的事情他情绪都没什么起伏,不guan是被摁在泥地里还是被地主家的儿子当街殴打,都没什么感觉,就连父母的死亡,也只是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想法。
通过一些小测试彻底搞懂规则后,他就一直卡在临界点,准备一直待在那个小镇里,当一个不大不小的举人。
简单无聊的混完这一生。
直到爷爷第三次死亡,年迈的老人躺在床上进气多出气少,枯瘦如柴的手朝他伸着,像索命的鬼爪。
“知行,你得去京城。”
“你不能在这了,去见江元岁。”
“放过我。”
“……”
看着老人浑浊的眼睛,他该难过的,可现实是他依旧没什么情绪,甚至连一丁点的愧疚都没有,只是在老人床前坐了一夜。
第二天一早将他和父母的坟包埋在一chu1,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和银钱去了宛城,见了那个与他定下婚约的小未婚妻。
他原本认为那种jiao小姐肯定不会承认婚事,江元岁也如同他猜想的那样,但还是有些不一样的。
他见色起意了。
无波无澜的内心因为江元岁的一举一动滋生更多阴暗的想法,把她弄哭,锁在床上,dai上项圈,打上标记。
“咳…”窒息感把谢知行从梦里拽出来,少女白皙纤细的手指掐在他脖子上,不断的加大力度,让他说句话都困难。
两人默默对视,江元岁眼里的狠厉和厌恶毫无掩饰,缺氧使得谢知行脸涨得通红,但他没有挣扎。
江元岁看他这幅无所谓的样子气上心tou,又添了几分力气。
“嗬…嗬嗬…”
突然谢知行曲起膝盖撞在江元岁tui间。
“啊!”江元岁吃痛,手上卸了力,昨天晚上睡着后谢知行又摁着她zuo了几次,她现在tuigen和腰都疼的厉害。
谢知行顺势把她侧shen搂住,无视少女的挣扎缓了一会开口dao:“乖乖,现在宛城很多人都在看着我,我要是在这死了,梁家也会有麻烦的。”
“你放开我,谢知行!”
“还早呢,”谢知行转移话题,“我给你rourou腰,再睡一会。”
说完手摁在后腰chu1,轻柔和缓的rounie着。
“啊…嗯…”,江元岁贴在他怀里,小声chuan息,谢知行真的很会,腰上的酸痛得到缓解。
江元岁又挣扎了两下,发现纹丝不动就放弃躺平享受,“唔……右边点。”
“好。”
谢知行故意把她往怀里带,两人紧紧相贴,江元岁突然感觉到小腹chu1有一个火热坚ying的东西ding着她,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明白是什么后火速闭眼。
睡了。
再见。
听见touding的人笑了一声,下巴在她touding蹭了蹭,“睡吧。”
在梁府的这段时间够他把江元岁xing格摸清楚了,jiao纵任xing、欺ruan怕ying、吃ying不吃ruan,凶一点立ma就怂了。
江元岁jiao气,昨天晚上又确实受累,没一会就在他怀里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