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下旬。
地chu1偏南的合欢宗仍然是骄阳如烈火,走在毫无遮掩的路上,touding都发tang,lou在外面的pi肤被晒得温度惊人。
林如烟nuan白pi,lou在外面的pi肤晒伤了后也不黑,但是泛红、发yang,她跟着林挽歌走,所以毫无形象地乱挠。
“你多穿点衣服,这太阳这么大。”林挽歌也热,额tou都惹出一脑门子汗,一回tou,看见侄女毫无形象的样子,皱眉教育dao。
他从纳戒里拿出防晒的纱衣,给林如烟披上,正低tou给她系结时,动作顿了顿。
侄女左边锁骨上的守gong砂,没了。
“烟烟。”
林挽歌继续给她打好结,整理了一下她披上的纱衣,站在她面前,问dao:“你斩赤龙了没有?”
林如烟微愣,立刻反应过来五叔为什么突然这么问,低tou看了一下自己左边的锁骨,上面的pi肤也被晒得发yang,她挠了挠。
回dao:“没呢。”
“那你得注意避孕。”
林挽歌冒着太阳,边走边提醒dao:“你跟男孩子玩玩不要紧,不要相信男的,你自己的shenti,你自己得注意,别这时候怀孕,要不要,都是你受罪。”
林如烟从纳戒里拿出晒伤膏,一边抹一边挠,恨自己偷懒有侥幸心理,在太阳底下走了这么久,对于五叔的话,敷衍的“嗯嗯”两声。
“你听进去没有?”林挽歌回tou训dao。
“五叔,我听进去了,我不会怀孕的。”林如烟rou了rou小腹,dao:“而且我已经准备斩赤龙了。”
“你这天赋,唉!”
林挽歌叹完气后,又问dao:“是不是你师傅?”
“不是!”林如烟知dao他问的什么,说dao:“五叔,我对你下手,都不可能对我师傅下手的好吗?”
她师傅梵音绝对是合欢宗第一老好人。
“那是你师祖?”林挽歌又猜到。
“拉倒吧,我师祖你又不是不知dao,外号貔犰,他跟人上床是要收钱的。”林如烟忍不住吐槽。
师祖gong戚虽然是合欢宗长老,但也是合欢宗长老里出了名的一朵奇葩,抠门jing1。
林挽歌又想猜。
“别猜了,五叔!”
林如烟tiao到他后背上,林挽歌顺势背起了她,佯装痛呼dao:“五叔的腰,背不动了。”
林如烟笑,揽着他的脖子,dao:“胡说,五叔还打算开客栈呢。”
“开客栈是开客栈,背你是背你。”林挽歌背着她,边走边说,又绕回了林如烟的婚恋上,自言自语dao:“其实要我说,你选你师傅就不错,合欢宗哪有几个他那样xing格的人?或者你师祖,长得又好看地位又高,可惜太抠了,我都知dao他吃饭从来不买单。”
长辈看小辈总是带着滤镜。
一个炼气期修士,一个筑基期长老,好像还真能让她选似的?
林如烟喜欢被人背在后背上,舒服地摇晃着小tui,在林挽歌耳后chui气,亲了亲,笑dao:“五叔你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啊?”
“不是嫁,是你的未来。”
林挽歌对她的小动作不以为意,只当她调pi,随机便接着说dao:“你还是别嫁人,你这xing子,到谁家也得受委屈!”
“我看你不如攒攒钱,娶个赘婿,男德班有几个好的,趁着五叔还在合欢宗,能帮你相看一个……”
林如烟打断他,笑问dao:“那我去五叔家受委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