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人在宣战
靳北雪自己也不知dao这暗无天日的一夜是怎么过去的,最后她完全是昏过去了,好像每一次都是这样,她gen本承接不住他的yu望,太过火。
在晕过去之前,她好像还听到男人细微的声音如恶魔般在她耳边低yin:“真是一副较弱的shen子,看来还没被cao2习惯啊,得多cao2cao2你是不是?小sao货。”
一想到他经常这么称呼自己,靳北雪就感到浑shen一震恶寒,不是宝宝,就是sao货的,到底谁允许他这么对自己说话了?恶心的家伙。
早上醒来的靳北雪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shenti,她脱掉了在shen上穿的整整齐齐的衣服,当看到自己shen上满目疮痍时,几乎是要晕倒了。
目光所及之chu1,xiong前,肚子,大tui,这些地方都是红紫的痕迹不说,连脚上,手上都是被啃过咬过吻过留下的红色斑斑点点。
他这是彻底不藏了,要让靳北雪记住,那个夜夜在她shen上放肆zuo欢的男人,是真实存在的,要让靳北雪活在恐惧之中,要让她不得安生。
靳北雪看着自己shen上的点点痕迹,无不在宣告着,她的shenti被陌生男人侵犯的彻底,侵犯了一个多月,侵犯了好多个夜晚,她的第一次,她的清白,都被这个不知名的男人毁了。
她无法再欺骗自己,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,暴lou在光亮之下的,是她破碎的shenti,和绝望的心。
她坐在床上抱着自己哭的大声,用眼泪来宣xie着自己心里的苦楚,而靳煜白正是刚醒,想到了昨晚靳北雪和他说的事,放心不下要来她房间看看,一走到门口,就听到了隐隐约约从里tou传来的哭泣声,他连忙推开房门,却看到了眼前这一幕。
清晨阳光不算太耀眼,还散发着灿烂的金黄色,砸在地面上,洒落在女孩洁白的shenti上。
女孩shen上未着寸缕,如神女一般通透美丽的shenti蜷缩在一起,她海藻般的黑色长发微卷,散落在臂膀上、背脊上,隐隐约约遮住了一些特别bu位,若隐若现的模样更是让人抓心挠肺,想要看个清楚。
听到门口的动静,靳北雪犹如受惊的小鹿,慌忙地抬tou。
她脸上挂着透明的泪水,小脸刚醒来还有些zhong,像个刚出炉的新鲜包子,一副热腾腾ruan嘟嘟的样子,嘴chun被眼泪腌的晶莹剔透,上chun微翘,下chun被她咬在牙下,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,让靳煜白想到了时常听shen边助理说到的喜欢的女孩类型“纯yu风”。
她看到来人是小叔叔,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,从床上跑了下去,扑进靳煜白的怀里,抱着他不肯松手。
怕她这副样子被来往的佣人看到,靳煜白关上了门,也伸手拥住了她。
她哭的一抽一抽的,靳煜白也不过28的年纪,被她抽动着晃dang的尖儿磨的心yang。
他穿的还是昨晚那shen睡衣,贴shen的薄,都没来得及换,一醒来就到靳北雪房间想看看了,没想到她醒的这么早,还在哭。
“怎么了,雪雪,是不是又zuo噩梦了?别怕,小叔叔在,没事的。”靳煜白抚着她的背安wei,可心怎么也平稳不下来,他一直在内心对自己说:这是你的侄女,这是你的小侄女,要有作为长辈的姿态在。
可这颗动dang的心,因为靳北雪紧贴在他shen上的jiaoru,却始终无法不产生一些坏心思。
“呜呜呜,不是的小叔叔,不是噩梦,是真的,都是真的。”靳北雪收到了过度的惊吓,说话都语无lun次了,她想把昨晚的事说给小叔叔听,但没办法好好组织语言,脑袋一片混乱,只知daoliu泪。
靳煜白安wei着她,rou着她的脑袋,顺着她背上的气,尽guan他一直在告诉她:“没事的,你慢慢说,小叔叔在,不要怕。”可慢不下来的人,未尝只有靳北雪一人。
她的ru尖磨的他腹肌好yang,腹bu更是像有万只蚂蚁在侵蚀,嗜心的难受。
靳煜白实在是受不了了,横抱起靳北雪,将她往床上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