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最近很喜欢去上街区呢。”晚饭的时候,少女似乎不经意地提到这一点,她懒洋洋地踩着他赤luo的tui间,用穿着丝袜的柔ruan脚底摩ca那里,“喜欢那里的风景吗?”
“在沙龙里听说比尔格的浆果非常新鲜。”他回答,“我从前很少见那种东西,所以不知不觉去得多了一些,您觉得不合适吗?”
“不,只是聊天而已呀。”她终于让那玩意ying了起来,长久未能发xie的yu望支撑在肉棒里面,yingting地在她的足底tiao动,少女好奇地用趾尖来回拨弄着ding端,“哥哥可以去想去的地方,只要让我回家的时候看到你就好了,我们当时约定好了,对吧?”
上次调教结束后的几天他niao出去的都是guntang的铁水,他痛苦得连水都不想喝,以至于少女不得不强行规定他饮水的剂量,毫无商量地每天用两次点滴来补充水分。
他的呼xi越发cu重起来,但排xie时阴jing2内bu火辣辣的胀痛已经被shenti记住,虽然早就痊愈,甚至连一点点后遗症都不曾留下,他还是本能地绷紧了大tui。
他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,又很快ting直了shenti,低眉顺眼地附和她,“当然,我不会忘记这一点的。您想要使用我吗?”
她经常玩弄他的shenti,或是枕在他的xiong膛上看书,或是用脸颊磨蹭他的腹肌,在他需要服用药物的那几天,她还会安wei一样地帮他han一han肉棒,欣赏他在快感和远超快感的疼痛中扭曲的面庞。
次数如此之多,姿态如此亲近,甚至接近恋人。
他没怎么好好谈过恋爱,但随意想来也知dao恋人是不会lou出那种时刻准备狩猎,如同嗜血的秃鹫期待着羊羔落单一样,期待着他反抗的眼神的。
和西米泽丽女士相比,少女当然和善过了tou,chu1chu1都给予他远超shen份的待遇不说,还给了他一定程度的自由。
正因如此,她引而不发的等待才更显得可怕。
“唔、要不要用呢……”她鼓起脸颊嘟囔着,就像减fei的小姑娘纠结要不要吃一口热腾腾的nai油松饼,把还剩下一个杯底的餐前酒转来转去,“哥哥的shenti非常棒,果然还是用一下比较好。”
她接近棕色的黑眼睛转向他,毫无温度地眯起来,“对吧?”
因为要服侍自己的主人,他再次获得了躺在床上的奖赏,将自己宽阔结实的背bu放到了他作为少女继父理应使用的床铺上。
厚实细腻的布料在他shen下丝丝hua动着,空气中仿佛仍然有她母亲喜欢使用的香水的尾调香气,他微微抬起tou,就能看到小桌上那本还看到一半的书。
虽然生活上一般都是分成两个卧室防止相互打扰,但她母亲在这个房间里度过的夜晚也绝不会少,少女显然熟知这一点,她命令他躺下之后,也不着急享受beta正当年的shenti,反而在房间里转了两圈,从各个角度又一次观赏了庄园里的景色。
现在的季节,严格来说才刚刚初春,掘开那女人的坟墓时,土还很坚ying,但在这片空中花园里,却没有什么季节之分,庄园整个被巨大的智能系统包裹在内,形成了一个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