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我床上干什么
尧卿卿嘴角动了动,她不敢说实话,要是让二姨父知dao李谏是因为她才校园斗殴,肯定会告诉老妈,免不了一顿揍。
可看着李谏因自己受委屈又过意不去,于是横心咬咬牙,打算替他陈情:“二姨父,其实不是李谏的错,是因为……”
“是我不问青红皂白惹是生非!”
她的话被李谏霎时打断。
斜眸看去,李谏已经平息了怒火,语气淡淡地对二姨父dao:“我ma上去张家认错,要是他们不原谅,我就跪到他们原谅为止!”
李永成见他这副委曲求全的模样早就没了脾气,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见他tou也不回地出门了。
尧卿卿算是逃脱了一劫,她望着李谏远去的背影越发觉得孤独可怜,他这是第三次救她了。
天色暗沉下来,最后一抹霞光也隐入地平线,周遭别墅都亮起稀疏的路灯,勉强照亮进门的路。
夜里十一点,惊雷低空炸响,骤雨倾盆连绵,两束强光扫过窗外,尧卿卿透过窗勉强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入庭院,李永和从后座扶下来一个虚ruan无力的人。
佣人也都围了上去搀扶,合力才将那个被雨水浸透的人扶回房间。
方才一dao雷光,她看清那张苍白的脸,嘴角还淌着血迹,凌乱的白衬校服上也沾染斑驳的血痕。
尧卿卿从来没像此刻心乱如麻,她思虑再三,等佣人都照顾李谏睡下后,悄悄溜进他的房间。
李谏安静地躺在床上,白纱窗被捂得严严实实的,外面的灯光照进来映在他几乎苍白透明的脸上,清俊的五官剪影越发明朗,那么干净……又感到如此无力。
尧卿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坐在床边,沉沉叹息了一声:“以为你是没心没肺的家伙,没想到这么讲义气,虽然……我们也没什么交情,可你也没有见死不救,今天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了,以后我会慢慢还你的。”
拿起床tou柜上的冰袋仔细敷在他乌青的额角chu1,手指不小心碰到他guntang的pi肤,这chu2感nenhua冰凉。
她倾shen凑近了些,丰满的xiong脯无意间ca过他的腹xiong,shen下的人手指一紧,但气息却正常如旧。
尧卿卿浑然未觉。
手腕忽然被guntang的手掌攥住,一个用力将她扯进了床里边,一条tui重重地压在了她shen上,另只手将她的tou紧紧扣在了颈间。
那柔ruan的青ru贴他更近,更紧。
尧卿卿惊魂未定地怵在原地,屏息了片刻发现李谏呼xiting沉,似乎并未醒过来。
她心惊胆战地等了几分钟,男孩毫无动静,便伸手轻轻推开他。刚接chu2到新鲜空气便大口大口呼xi起来,他shen上都是药水味实在不太好闻。
只是费了好大劲,压在大tuigen上的脚着实推不开,反倒弄出一shen黏腻的汗ye。
tui上酸麻,全shen乏力,尧卿卿简直无语问苍天,她为什么要过来?
她奋力扭动shenti,chuan息声愈发明显。shen侧的人缓缓睁开了琥珀色的眼,如一泓清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,声音暗哑:“你在我床上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