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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zuo了一个诡异的梦。
梦里回顾了我这些年看过的各种限制级中的限制级内容,毫无逻辑,混乱不堪,深入浅出(不是)感同shen受。
梦得深感焦灼。像是三伏天蹲在停水停电的空屋子里出不了门,看着对面人家chui着空调吃完西瓜,又打开了一盒草莓味冰激凌的那种干渴里混着燥热的焦灼。
好容易睁开眼。眼前场景的焦灼程度不比梦里差。
入目先是一张憋红了的俊脸。双眼紧闭,睫mao微颤。鼻tou翕动,微有汗意。痛苦中透着一gu倔强,春意里泛着三分顽抗。这什么情况?
目光下移,但见我的手下是结实紧致泛着健康光泽的一片xiong膛,随着紧促的呼xi,两朵茱萸微微颤动。我不禁按了按,又拨弄两下,换来一声轻哼。
那发出轻哼的嘴chun复又紧紧抿住,但潋滟的春chao早为这红chun覆上一层水光,紧绷的弧度更带了些yu拒还迎的味dao。我不禁凑上去啄了一下,入口清run。
嘴chun的主人难耐地低chuan两下,换了口气,又带着压紧了的气声,艰难开口:师妹不可。
师妹?什么玩意儿?
我双手一撑,准备起shen看看。感受到手下xiong膛绝佳的弹xing,又忍不住抓了两把。使得xiong膛的主人微颤着轻轻扭动,带起铁链的轻响。
铁链?
我顺着声音望过去,但见两条修长的手臂,肌肉线条liu畅,伸过touding,手腕chu1被紧紧地拘束在铁链中,缠在床tou。那铁链倒不甚cu,但泛着一层jing1致的玄光,一看便知不是凡品。
我垂下视线,shen下的青年略微偏tou,似是闭着眼也感受到了我肆无忌惮打量的目光,脸上又染上一层淡淡的难堪与羞愤,想要将自己的脸埋起来似的。
什么情况?我是梦到自己睁了个眼?其实还继续梦着呢?
那这段质量可高多了,男主角至少容貌清晰,很是清俊还被束缚得动弹不得,一脸羞愤但无辜又无助的,这个展开方式甚合我心意啊
垂tou看看自己,一shen薄纱,穿了不如不穿,穿了更胜不穿,绰绰约约,朦朦胧胧,最是诱人。
那索xing
被翻红浪,春chao阵阵,幼鹰泣血,chu3凤轻鸣。
酣畅淋漓过后,我枕着那弹xing极佳的xiong膛,又沉入了深度睡眠,再无绮梦。
不知又睡了多久,我终于醒过来,这一觉可真是长,睡得人神思舒缓,通ti轻畅。
我抻直了手脚想要伸个懒腰,却shen子一晃险些一侧shen摔下来。
忙睁眼一看,便吓了一tiao。
我正趴在梦里那青年的shen上,抻直的双手险些打到他的脸,右脚赶紧一勾他大tui,才没从他shen上摔下去。我收手ca了ca脸边睡觉压出来的水迹,又顺便ca了caliu到他xiong上的不明yeti,不小心碰到一侧的小茱萸,带得他浑shen一颤,睁开眼来。
他眼里还残留着些朦胧的睡意,盯了我半晌才渐渐清明起来。
我看着他,他盯着我。
气氛一时间有些沉凝。
师妹既已遂了心意咳咳咳是否该松开为兄了?察觉到自己声音里未褪的情韵,青年不自觉地清了清嗓子,微红了脸。
见我没有动静,他试图动了动shen子,又晃了晃手腕chu1的铁链向我示意。
这一动,便有个可疑的东西,蹭到了我的大tui。
嗯嗯??
便见他的脸迅速由微红转为通红,简直要泛起些蒸汽。
师妹洛可可!
虽然青年的声音由于羞愤略有些变调,但我还是听清了他口中的名字。
洛可可?我昨晚睡前读的那bu中的恶毒女pei?害我zuo了半宿春梦的罪魁祸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