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 一起高chao
我的过去和shen份导致程嘉逸从不带我出门,包括私下里朋友之间的聚会,他也不会带我参加。
即使我们在同一场合遇见,也会默契地移开目光,装作互不相识的模样。
有次我在他家旗下的商场遇见他和他的妻子。
程嘉逸接近190的shen高和冷峻的面孔,衬得shen边女人格外柔美jiao俏。
她仰着脸,看着程嘉逸,噘嘴的神情像是在撒jiao。程嘉逸垂着目光,chun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。
那副画面任谁见了都得夸上一句郎才女貌,天生一对。
程嘉逸会怎么亲吻她的chun?
像个少年人,屏住呼xi,黑长的睫mao微颤,小心翼翼地靠近她?
还是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,蛮不讲理的吻像夏日骤雨,说落就落下?
他品尝过她chun角的香气,会不会抵着她的额,笑她半推半就?
很多个程嘉逸不来这边的夜,我总是会想起那天在商场里看到的场景,在浴室镜子前学习临摹他妻子的表情。
我不像她那般,是盛开的jiao艳yu滴的花,我是内芯坏死、满目疮痍的树。
但有时候我想,程嘉逸大概也是树。
我们是两个极端。
我想要什么都没有,他想要一切都能拥有。
月盈则亏,水满则溢,他的阈值恐怕也要高出常人许多,也很难从生活中ti验到情绪上的起伏。
……
程嘉逸又min锐地察觉到我分心了。
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肉棒上暴起的青jin脉络隔着一层薄薄的避孕套重重剐蹭过我xue中柔nen的ruan肉。
那些迷醉ruan烂的肉像我的心,经不起丝毫邀约挑逗,好似开闸洪xie,不受控地一哄而上,绞住xue中任意穿行的zhuti,包裹着它,迎接着它,也抗拒着它。
程嘉逸倒抽了口冷气,侧过脸,用鼻尖ding蹭我的耳垂,声音更为低哑xing感了:“夹那么紧zuo什么?都快被你夹she1了。”
他的手向下,nie了nie我腰侧的肉,扒开我的tunban,柔声嘱咐dao:“乖,放松点。我还不想she1。”
听到这声有点chong溺的乖,我心一紧,下ti再次不受控地收缩。
程嘉逸直起shen来,赤luojing1壮的肉ti看起来依旧优雅矜贵,笑意不达眼底:“你故意呢?”
我装傻,半真半假地点点tou。
他勾起一边chun角,笑容还是淡漠,却莫名多了一丝真实。
他把我翻过shen来,大手按在我的后腰,ting着guntang的肉棒上下hua过我的tun沟。
我pei合着低下shen子,从kua下看程嘉逸那与斯文禁yu相貌截然不同狰狞xingqi,缓缓没入我殷红水run的tui心。
我们下ti乱蓬蓬的耻mao交织在一起,不分你我,像黑色mao线团,上面挂着透明或ru白色细腻的泡沫。
属于程嘉逸shenti的一bu分在我ti内肆意穿梭。
我因我们的shen份地位差异,感到前所未有的矛盾和快乐。
我想以后我大概不会对有钱帅气的男人抱有「霁月清风」的滤镜了。
家世容貌如程嘉逸,不照样liu连在我的床畔,在我这个情妇shen上如公狗一样打着摆子,将膨胀狰狞的肉棒送入我shenti深chu1。
他从后面拢住我晃dang的小ru,伏在我shen上,啃咬我的蝴蝶骨,势不可挡地侵略挞伐着我的下ti。
我快要被他撞散架,四肢酸ruan,撑不住了,倒趴在床上。
他顺势压在我shen后,两个人交叠,tunbu抽耸不停。
房间内满是我们此起彼伏的chuan息以及肉ti的抽啪声。
源源不断的安全感从背后强势又温柔地袭来。
程嘉逸xing感的cuchuan落在我耳畔,他用指腹静静摩挲着我左手腕内侧狰狞的伤疤。
低声问:“疼么?”
我不知dao他究竟是在问我shen上的那些疤。
还是在问他撞击的力dao过重,会让我感觉疼痛。
我轻轻摇了摇tou,抓紧了床单说:“不疼。”
他将手指插入我的指feng中,与我十指相扣。
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,双tui钳住我的tui,将阳ju尽gen没入我shi淋淋的dongxue,重ding轻抽,伞状坚ying的gui棱反复剐蹭着甬dao里层层叠叠的nen肉,狂妄狠戾地绞杀我的温柔。
快感如狂风骤雨,卷走我的理智,洗掉堆积在我心房上的灰尘。
那些厚重的哀怨与不甘,顷刻间化为乌有,只剩下空白纯粹的快乐。
我想,两年的肌肤之亲足以让程嘉逸知晓,这是我最爱的交媾姿势。
xing爱的交互本就是一ti,所以他哑声说:“你是不是快到了?再忍一下,等我一起。”
?s i mi sh u w u 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