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野西bu（三）
醒来时是在大床上，你感到shentiruanruan的，没有一丁点儿力气，枕tou边没有人，通向盥洗室的bi灯亮着，隐约有说话的声音，是那个女佣在说你的坏话吗？你懒懒的打了个哈欠，伸展四肢，有什么东西从秘chu1liu下，xue口轻轻颤了一下，唔，就让它liu到床单上吧，此刻，你什么也不关心。
朦胧中，你闻到男人shen上熟悉的气息，屁gu忽然被重重拍了一下。似睡似醒的美好时刻停滞了，你告诫自己不要发火，rou了rou眼睛，开口叫他：“爹地。”
一定是jing1灵的魔法，破天荒的，他提出要带你出门。出门，当然，你雀跃而起。
“我要穿那条紫色裙子。”
“不，穿这件，白色的。”
白色的裙子，又是白色，心形领口，缀着白lei丝，lei丝边沿lou出一点儿ru肉，你没有好好发育就被他rou得酥ruan的ru肉，小小的，孩子似的鸽ru。你确信它没法诱惑任何人，除了他。
你随他下楼，由他抱坐在ma鞍上，ma蹄哒哒，清晨的长街空dangdang，没有一个行人。凉爽的晨风扑面而来，chui着你的额发，你张口呼xi着清新的空气，自由的气息。
ma儿在一家酒馆门口停下，他抱你下ma，一个跛脚男人走来牵ma，你认出了他，傻子ma丁。第一次，你被带来这里时，ma丁尚且拥有两条健康的长tui，因为你，因为灰发男人的一句问话，ma丁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。
那是两年前，在你被灰发男人掳来后的一个月，他带着你来到这家酒馆。酒馆里坐满了人，每一个都像他一样高大健壮，他把你搂在怀里，nie着你的下巴向他们展示你的面孔，那手指像铁钳一般让你很不舒服，你艰难地转动tou颅，眼睛在那些男人脸上看了又看，你希望能找到一张熟识的脸，你希望有一个英雄或是一个王子，能把你从这个灰发强盗手中拯救出来。
“上好的货色，是不是？”灰发强盗炫耀他的战利品。男人们有些低着tou，有些站起shen看你，目光从你脸上飞速掠过，很快又坐下喝酒。周围都是酒yeliu进hou咙里的咕嘟声，没有人说话。ma丁就是这个时候出声的，“老天，真漂亮。”他说。
他坐在角落里，穿着灰扑扑的大衣，一脸傻笑。灰发男人冲他宽容地笑了，一手朝他遥遥举杯，说：“她十五岁半，才教了一个月，已经是个ding顺从的婊子了。是不是，宝贝？”他低下tou来，问你。
你咬着嘴chun，没有回话。你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自己是他养的婊子。男人哗啦一声撕开你的睡裙，lou出你赤luo的shenti，“瞧，多好的屁gu!你要试一试吗？”他反手在你屁gu上拍了一巴掌。
你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而ma丁就在这时说了那句话，那句话教他失去了一只完好的脚，“老天，她是个孩子。ma丁不欺负孩子。”
你甚至没有看到那一切是如何发生的，因为灰发男人紧紧箍着你，你整张脸都贴在他xiong前。混乱中，你听到他们说那个人是傻子ma丁，除了养ma什么都不会。灰发男人因此而平静下来，但他从那之后再也没带你出过门。
直到今天，此刻，你又来到了这家小酒馆。酒馆里和那天一样坐满了人，方形酒桌被拼在一起，拼成一整张长条形大桌，他们就围坐着这张大桌子，有几个人在玩纸牌，有人在大笑，有人在低声交谈，男人坐下后，他们停下了所有动作。
你缩在他怀里，挨个儿观察他们。一共是十个人，比起两年前，他们中新添了不少新面孔，但仍然没有一张脸是你熟悉的。这是个陌生的镇子，远离你的家乡，这些脸全带着陌生的疏离和戒备。这里没有第二个傻子ma丁。
你吁口气，把脸贴在他颈侧，他正说着你全然不懂的话，什么一号车轨啦，什么三号车辙啦，什么时刻表啦，列车员啦。
列车员，那是什么？看guan一整列ma车的人吗？你摸着他前襟上的黄铜纽扣，慢吞吞地想。
咔哒声响起，你飞快扭tou去看，长桌上，每个人面前都多了一样怪东西，黑乎乎的。
男人挥了挥手，站在他shen后的大块tou捧着一个大铁盒朝那些男人走去。
“子弹装满前，瞪大你们的眼睛。”男人在发号施令，“每一颗都要仔细检查。”
他从内feng口袋里变魔术般掏出一个同样怪模怪样的黑家伙，“爹地，这是什么？”你小声问。
“这是爹地的枪，宝贝，别碰它，宝贝会出水，它会走火。”
你缩回手，噢枪，独眼ma丁就是被它打穿了脚。原来它的名字是枪，原来它那么可怕。那么，“它会把人打死吗？”你问。
“当然。而且被它打死的人绝不会复活，就算你吻他一百次也不会。”他哈哈大笑。你知dao他是在嘲笑你，因为去年你向他索要了一大箱童话书，在那些童话故事里，吃了毒苹果的公主会被王子吻一百次，之后，她便会重新活过来。
“行动时间是正午一刻。在那之前――”他打了个响指，大块tou男人走上楼大叫了两声你听不懂的话，接着楼梯上下来一群女人，她们几乎没穿什么衣服，xiongrulou在外面，面袋子一般摇摇晃晃。